2019年年初,十九届中央纪委三次全会闭幕后,路透社即刊文预告——“中国将加大反腐力度”,重点关注教育、医疗、环保等公众关心的重要领域,“让人民群众有更多更直接更实在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
2019年年底,俄罗斯《独立报》发表题为《中国一年追回逾千名外逃人员》的文章。文中这样写道——“天网”行动近年来平均每天让五六个人回国归案,他们带走的巨额赃款也随之被追回。“这样的反腐行动高效得难以置信。”
从年初到年尾——一年来,国际媒体对中国正风反腐的关注热度不减。众所周知,世界舆论对中国或许有这样那样的偏见,但对中国发展成就、中国扶贫成果和中国正风反腐,却有着难得的众口一致——心悦诚服,不服不行。尽管囿于时空的远隔与信息的疏漏,一些国际媒体对中国正风反腐的观察并非那么全面、深入与细致,但他们换位式观察、对比与思考,还是能给人以启发。
透过全会看坚决态度——
“中共誓言反腐不放松”
过去一年,国际媒体对中国正风反腐的第一个“爆发式”集中报道是中央纪委三次全会。这很好理解,这次会议,正是世界观察中国正风反腐走向的一个“晴雨表”。
对于会议传递出的信息,从美欧到亚太,各大媒体从不同侧面进行了报道:
继续加大力度——拉美社称此次全会为2019年确立了重点任务,将在新的一年继续加大打击腐败和其他违纪行为的力度。《日本经济新闻》报道称,中共将有力削减存量、有效遏制增量,巩固发展反腐败斗争压倒性胜利。
整治形式主义与官僚主义——新加坡《联合早报》网站指出,中共深化集中整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成果,严肃查处空泛表态、应景造势、敷衍塞责、出工不出力等问题。
严明党内纪律无例外——日本《日经亚洲评论》杂志网站认为,面对国内国际形势,中共强调要进一步加强党内纪律,将争取“全面从严治党更大战略性成果”。
事实证明,这些媒体的观察各有侧重,却传递出一个共同的信号:“中共誓言反腐不放松。”
高压态势持续保持——
“主动投案成为新特点”
一年来,国际媒体对高级领导干部腐败个案的关注一如既往。
法新社2019年6月份报道,国际刑警组织前主席、中国公安部原副部长孟宏伟在天津举行的庭审中认罪,承认自己收受了1446万余元人民币的贿赂。国际刑警组织总部在法国里昂市,因此法新社予以特别关注并不意外。该社还指出,孟宏伟是中国反腐中落马的众多党员干部之一。
云南省委原书记秦光荣一案是另一个热点。新加坡《联合早报》评论指出,秦光荣主动投案,成为1949年后首名主动投案的正部级高官。官方在中共十九届四中全会前宣布逮捕秦光荣,意在展示高压反腐的决心不会动摇,同时也显示涉案官员即使主动投案,也未必能获得“免审牌”。
秦光荣投案后不久,证监会原主席刘士余主动投案。之前,还有河北省政协原副主席艾文礼、河南省人大常委会原副主任王铁,均为“主动投案”。《新华澳报》等海外华文媒体指出,这说明官员“主动投案”已成为中国反腐的“新特点”。
助力防范重大风险——
“金融反腐正当时”
金融领域的正风反腐也为外界关注。原因很简单,金融是现代经济的核心,是实体经济的血脉,金融具有跨国属性,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发全球金融市场波动。新加坡《联合早报》12月刊文《金融反腐风暴未了》,把2019年称为“金融反腐年”。
中国华融原董事长赖小民落网和前述刘士余投案自首也为外媒所聚焦。路透社、法新社等外电和海外几乎所有的华文报纸都刊载了相关消息。国家开发银行原董事长胡怀邦被查,成为路透社、法新社等外电追逐的热点新闻。
事实上,一年来纪检监察机关切实加大金融领域反腐败工作力度。海外媒体统计,一年来被查的金融系统干部至少40人。“金融反腐正当时”——《新华澳报》的总结点评最为到位。
追逃追赃成果显著——
关注背后蕴含着羡慕与诚服
与前几年一样,海外追逃继续成为国际媒体关注的另一个热点。俄罗斯《独立报》刊文最为详实——2019年1月至10月,全国共追回外逃人员1634名,包括“百名红通人员”4人,追赃金额约29.54亿元人民币。追回外逃人数同比增长69%,追回党员和国家工作人员人数同比增长201%,追赃金额同比增长288%。
从“一贪就跑”到“一追到底”,从“誓不回国”到“主动投案”,从“别人手中的牌”到“烫手山芋”……恢恢天网越收越紧、越织越密,为反腐败斗争取得压倒性胜利提供了有力支撑。始于2015年的“天网”行动,目前总共从120多个国家和地区抓回了数千名外逃人员,追回赃款总计数十亿美元。也正因此,才有了文首《独立报》蕴含艳羡之意的 “这样的反腐行动高效得难以置信”。
2019年,新中国成立70周年庆祝活动中与反腐相关的消息也引发外媒关注。“为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中国宣布特赦,但腐败官员却乐不起来”报道引述官方发言人的话说:“为始终保持反腐败高压态势,对贪污受贿等职务犯罪的罪犯不宜特赦。”
将“一带一路”建成“廉洁之路”的倡议,也在关注范围之内。英国《金融时报》报道称,“一带一路”倡议的规模正在推动中国纪检监察机关增加国际派驻人员,以监督规范中国企业的海外活动。
赢得国际社会普遍尊重——
“要向中国反腐取经”
反腐败是正义的事业,中国反腐行动赢得国际社会普遍尊重。 有一些国际媒体站位更高,开始挖掘“中国模式”与中国成功的奥秘,探究中共反腐为什么行、世界从中能得到什么启示等大问题。
中国领导人最自律——澳大利亚洛伊国际政策研究所报告认为,如今的中国拥有世界范围内最自律、最优秀的领导人。相比现在西方国家的领导人,这样的结果让那些迷信民主效力的人感到沮丧。
反腐力度最大、最持久——新加坡《联合早报》刊文指出,过去40年里,中共的政策和路线符合民心和国情,因而在民调中的支持率高于世界上大多数民选政府。“全面从严治党”的实质是提升党的状态,使之更符合高标准和高期待。在反腐上,中共的力度在世界各国执政党中最大、最持久。
为世界树立楷模——“中国共产党人为世界树立了睿智楷模。”这是俄罗斯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副主席德米特里·诺维科夫的论断。他特地指出正风反腐的成果:中国的反腐斗争没有像其他许多国家所做的一样,只停留在口头上,没有在只触及了“小卒”之后就停止。中国反腐斗争规模空前,得到了全世界的认可。
中国成功有奥秘——俄罗斯《莫斯科共青团员报》刊发题为《中国成功的秘密》的文章提出“中国之问”——中国纪录的秘诀是什么?“在经营与权力之间划出泾渭分明的界限,这也发挥了重要作用。”西班牙中国政策观察网站刊文指出,中国成功的奥秘之一就是,以空前坚定的决心面对腐败的挑战,建立制度性“大坝”以遏制腐败滋生。在这方面,新组建的国家监察委员会,进一步提升了反腐能力。
向中国反腐取经——向中国学习,成为许多发展中国家媒体的共同心声。南非独立在线新闻网站刊发题为《非洲可以从中国学到很多》的文章,非洲必须对反腐特别关注,并将所有资源重新指向脱贫之战。
久久为功,必有回响。以上撷取的不过是海外媒体关注中国正风反腐的一部分,还不足以拼接出一个完整的图景,但中国正风反腐持续发力,必然继续为国际媒体所聚焦,必将继续赢得世界的赞誉。(作者:新华社国际部评论室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