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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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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出国采访,和一位俄罗斯记者聊天,他主动提及中国正风反腐行动并直竖大拇指,称中国大刀阔斧的反腐败力度让人惊叹。他还特意提到,中国规定官员不准经商、不准跟商人眉来眼去,值得俄罗斯和西方效仿。
同行的赞誉让我多少有点“受宠若惊”,同时也十分感慨: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正风反腐的“蝴蝶效应”穿越万水千山,在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都依然回响。放眼国(境)外主流媒体对中国的报道,除了点赞经济崛起,正风反腐是其少有的不带偏见、深受赞叹的领域。
粗略梳理,国(境)外舆论对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正风反腐评价大致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中国共产党正风反腐不是摆样子,而是动真格
十八大后,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坚持“老虎苍蝇一起打”,持续反“四风”不松手,正风反腐成效明显。2013年5月,时任国家发改委副主任刘铁男的落网被外界视为打“老虎”的重要一枪。俄罗斯《报纸报》网站刊文指出,“习近平反腐败不是摆样子,而是要在各条战线发动攻势。如今已经在准备审理一些大案,这不是做表面文章”。该报还分析说,“习近平对腐败进行了系统的清理,因此在十八大后很短时间内就赢得了社会信任”。
美国《华尔街日报》网站2014年1月报道说,习近平发起正风反腐行动时,人们并没有想到会产生这么大的影响。习近平的行动雷霆万钧,2013年前9个月就有超过10.8万名官员因腐败被查办。“此举令奢侈品和豪华宴会支出明显下降”。
英国《金融时报》也有类似感慨:中共领导人称反腐败为“关系党和国家生死存亡”的斗争,习近平的努力被证明十分认真和持久。随着反腐败的深入,尤其是周永康、徐才厚、令计划等“大老虎”次第落网,中国反腐败的强度与力度让外界印象深刻,外界再也没有任何人怀疑中共反腐是走过场了。
《中国今年料加强反腐力度》《反腐调查的规模和范围将扩大》《中共誓要加强反腐和严肃党纪的力度》……新加坡《联合早报》《南华早报》等海外报刊的这些文章标题,都体现出海外媒体对中国共产党反腐败决心深信不疑。
撒下恢恢“天网”,引发国际舆论持续关注
2014年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十八届中央纪委三次全会上强调,国际追逃工作要好好抓一抓,各有关部门要加大交涉力度,不能让外国成为一些腐败分子的“避罪天堂”。按照党中央的明确部署,2014年以来,我国成立了中央反腐败协调小组国际追逃追赃工作办公室,启动“天网”行动,发出百名外逃人员红色通缉令。
“从农舍到斐济,中国腐败官员何处躲藏?”这是美国《华尔街日报》网站2014年10月对中国国际追逃追赃行动发出的疑问。对此,中国用战果回答了一切:启动天网行动以来,全国已追回外逃人员2000多人,追赃金额70多亿元;“百名红通人员”已超三分之一落网……
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中国在全球范围布下天罗地网,让那些自以为能逍遥法外的腐败分子如同丧家之犬,就算是躲到天涯海角,也惶惶不可终日。英、美、澳等许多国家已经开始转变态度做中国的“积极合作者”。去年9月,在国际追逃追赃工作办公室的统筹协调下,中美两国司法执法和外交等部门密切合作,将潜逃美国14年的贪污贿赂犯罪嫌疑人杨进军强制遣返回中国,这是美国首次向中国遣返公开曝光的“百名红通人员”。今年归案的“百名红通人员”,自西方发达国家归案的比例有大幅增长。难怪,澳大利亚《金融评论报》感叹:“天网”行动堵住贪官的“最后退路”。
更重要的是中国在反腐败国际追逃追赃领域主导权和领导力逐渐增强,由中国主导,反腐败多次被引入最高国际多边峰会。人们记得,2014年APEC中国主场通过了《北京反腐败宣言》,今年G20杭州峰会又一致批准通过《二十国集团反腐败追逃追赃高级原则》、在华设立反腐败追逃追赃研究中心、《二十国集团2017-2018年反腐败行动计划》等重要事项,成为国际舆论关注热点。这标志着反腐败国际追逃追赃合作进入新的发展阶段,表明中国在反腐败国际合作上获得更多的话语权和影响力。
社会风气深刻转变,反腐败深得民心
“习近平反腐最近给我家省下了两万块钱。”——这是美国《纽约时报》2014年9月份的一篇报道,讲述了一个普通中国工人得益于中国反腐败的故事。报道小中见大,生动地说明了反腐深得民心。
许多外媒还注意到,中国的正风反腐行动让摆阔送礼风初获遏制,打击了奢侈之风,让社会风气得到重大转变。英国《金融时报》网站刊文报道称,随着中国高层开始狠刹让企业埋单的政府官员奢靡之风,中国富有的人群已大幅削减送礼支出。其中一个典型例子是瑞士豪华手表的进口量在下降。该报文章指出:“习近平把打击政府的排场和腐败列为工作重点,此举造成一种氛围,令许多商界人士不敢为拍政府官员马屁而向其赠送炫耀性的礼品——官员们也不敢接受这类礼品。”
《俄罗斯商业咨询日报》《印度时报》等也刊文指出,打击奢靡之风冲击了奢侈品公司的在华业务。美国《华尔街日报》网站的文章旗帜鲜明:“北京的反腐行动让精打细算的中国人受益。”文章引述详细数字和实例,表明中国社会风气在发生趋向性扭转:中国的反腐行动正在迫使餐厅用家庭聚会取代豪华宴席,航空公司也被迫调低商务舱价格,人们不再用公款寄送年历、贺卡或购买烟花爆竹等物品,许多年会都被取消……
这些变化还赢得了外国网民的留言点赞。有美国网民在有关中国反腐败报道后跟帖留言:“我们美国人怎样才能也有个‘中纪委’呢?看起来这个主意了不起。”
反腐已成常态,清朗政治生态环境渐形成
“习的反腐行动击中明显目标”——这是英国《金融时报》在周永康被开除党籍后的一个论断;“这打破‘刑不上常委’,证明反贪反腐绝不姑息”——这是香港《成报》的评论。随着令计划的落网,新加坡《联合早报》认为中共“向中国官场搞帮派、搞山头主义的恶习开刀”。总之,反腐败已成常态,外媒总结为“力度不减”“手段愈发老练”。
实际上,许多外媒已经认识到,反腐败让中国政治社会生态环境发生深刻转变。英国《金融时报》这样总结,在各级政府以及党组织、大型国有企业和中国商界,它已经对党员的日常生活习惯产生了实实在在的影响,甚至影响到了学术官僚机构。
新加坡《联合早报》指出,中共新一届领导人铁腕反贪正风,有其更长远的政治目标,就是为营造健康的政治生态创造条件。政治生态改善、官场作风清正,与加强民间对执政党的信心和支持息息相关。文章还认为,反腐败工作将是习近平推进全面深化改革的重中之重。
有作为就有反响。中国共产党反腐败给世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回响一波接一波。外国人都对我们的反腐败赞不绝口,我们还有什么好瞻前顾后的呢?
作者:新华社国际部评论室副主任